温阅揉了揉疲惫的双眼 准备起身舒展一下 刚伸出腿 书桌下传来清脆响声似乎碰到什么硬物 温阅俯身 从桌底深处摸出个方盒是那种盛饼干的铁盒 外边已经锈得面目全非 晃一晃 叮咚作响 顾霖我怎么不知道林若叶 林若叶一个都没理一整夜都没在群里说话 搞得顾念秋都有点忐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他想了个办法 把奕铭也拉进家人群里 然后在里面发了自己最新查出来的孕检报告 顾霖林若叶恭喜两位爷爷 喜得长孙一枚是个漂亮的男omega 李文峰斜睨着他 忽然说道 他的表情含着两分醉意 大家因而没上心 温阅却从他眼底看到高高在上的蔑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已经醉态明显 连行事庄重的曲磊都坐不直了
温阅揉了揉疲惫的双眼 准备起身舒展一下 刚伸出腿 书桌下传来清脆响声似乎碰到什么硬物 温阅俯身 从桌底深处摸出个方盒是那种盛饼干的铁盒 外边已经锈得面目全非 晃一晃 叮咚作响 顾霖我怎么不知道林若叶 林若叶一个都没理一整夜都没在群里说话 搞得顾念秋都有点忐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他想了个办法 把奕铭也拉进家人群里 然后在里面发了自己最新查出来的孕检报告 顾霖林若叶恭喜两位爷爷 喜得长孙一枚是个漂亮的男omega 李文峰斜睨着他 忽然说道 他的表情含着两分醉意 大家因而没上心 温阅却从他眼底看到高高在上的蔑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已经醉态明显 连行事庄重的曲磊都坐不直了 」 姜泥收回視線 「明天我想去山頂的紫虛觀燒香 」 徐鳳年納悶道「祈福許願還是跟人求籤」 姜泥沒好氣道「要你管」 中年漢子是第一次正眼看待此人 張昀緊緊握住那把火燭劍心中再無雜念「我張家劍雨樓曾有呂祖騎鶴而過 曾有劍皇蘇秀登樓點評天下劍客 更有劍神李淳罡在此指點過祖父劍術 我張昀今日若是一退 那麼劍雨樓就是真的亡了 張寧靜張致遠張淡泊 張明志你們四人記住 在我死後劍雨樓人可死 匾額可墜 唯獨劍雨樓三字不可無 不可辱 」 從京城國子監祭酒位置上退下來的姚白峰看上去精神矍鑠 並非像離陽朝廷傳聞那般老朽不堪因病辭官 其實連徐鳳年也不清楚為何姚白峰為何會主動離開太安城又為何不是在京城那邊頤養天年 而是重返北涼 要知道姚氏家學被譽為可與整座上陰學宮相抗衡 雖然有誇大之嫌但無人質疑姚白峰本人在離陽文壇士林的崇高聲望事實上這幾年的太安城姚白峰幾乎是唯一一個願意在朝堂上為北涼軍政說幾句公道話的清流文臣 徐鳳年相信如果不是如此「忤逆」趙家皇帝 以姚白峰的呼聲和學識 早就得以躋身離陽中樞與桓溫趙右齡殷茂春之流並肩而立 而不是待在空有清譽卻無實權的國子監 何況在姚白峰緊隨嚴傑溪之後進京為官后許多姚氏子弟都順勢出仕姚白峰此時選擇入住北涼白馬書院 就連徐鳳年都替老人感到有些擔心以至於之前和宋洞明在清涼山議事徐鳳年提出是否可以僅讓姚白峰擔任講學先生而不當這個院主以此來幫助老人盡量減少在離陽廟堂那邊的風言風語作為昔年元本溪選中的儲相 深諳離陽官場水深水淺的副經略使宋洞明也支持此事可最後姚白峰仍是婉言拒絕有「年紀不小 官癮極大 寧為雞頭不做鳳尾」十六字戲言 執意要求親自做書院的一把手 清涼山或者說是徐鳳年實在拗不過這位德高望重的年邁讀書人 只好讓姚白峰執掌白馬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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